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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她告诉老师这件事时，虽然嘴上说着没关係，但她看到了老师眼中一闪而过的失望。
不只老师，她也对自己失望透顶。
唯一能做好的事情，还是搞砸了。
那个时候，林子洋刚好在场。
所有的一切他都看在眼哩，包括她眼角的泪。
「林子洋，我在说你到底有没有在听?」坐在林子洋面前的老师，已经气得满脸通红，看见自家学生不仅耳朵没打开，眼睛还在别处张望，一个没忍住，巴掌打在了头上，「臭小子。
」
「老师。
」林子洋抱头，委屈巴巴的噘起嘴。
「你去把这张贴到外面的墙上。
」他递给了林子洋一张海报，是刚才那个女生拿来的，「不要给我贴歪。
」
出了办公室，林子洋就看见向温暖站在海报墙前面发呆，他搬出椅子，站到了墙前，把手上的海报贴了上去。
「我觉得很好看喔。
」林子洋跳下椅子，微微侧头，露出了好看的笑容。
下午的阳光正好从窗户照射进来，洒落在他的脸上，向温暖看不清他的脸庞，可是却清楚地听见他的声音。
「你画得很好，因为你努力过了。
」
在扭开办公室的门把前，爽朗的嗓音响起，让她红了眼眶，泪水像珍珠般的一颗颗滑过脸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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