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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欣茹纠结几秒后才不确定地说：“应该吧。”
“应该？”
张响一阵无语。
“只有圣女才有资格面见祖母，至于到底是真是假，又或者是不是活的，我真不清楚。”
杜欣茹显得很茫然。
她们这些母蛊，自始至终都没见过祖母。
但偏偏蛊虫之类的东西又的的确确存在。
只不过经由圣女的手，然后给她们种下。
因此，自然而然就认为【无生祖母】是活着的存在。
“原来如此。”
张响微微颔首。
“您还想知道什么？”
杜欣茹越发紧张。
“你们为什么盯上安华县？”
张响反问道。
“信仰祖母的人越多，祂的力量就越强大，这也是为什么我们一路上不断吸收流民的原因。”
杜欣茹解释道。
“咦——张林子跟我说的可不一样。”
张响琢磨道。
“他说什么？”
杜欣茹很是好奇。
张响立即说道：“张林子明确表示，这一次是冲着云鹤堂来的。”
然而，杜欣茹闻言却一脸茫然和惊讶，显然对此也很意外。
张响看的出来，她确实没有演戏，有些东西是演不出来的。
更何况，自己的眼光非常毒辣，瞬间就能分析出是真是假。
甚至都无需动用【一目了然】。
“我不知道，或许副教主安排的任务不一样吧。”
杜欣茹只能这么回答。
“或许吧。”
张响轻点下头。
“还有要问的吗？”
杜欣茹眨眨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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