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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废丹？”
所谓废丹，就是炼制失败的丹药。
废丹是不能吞服的，对人体有害无益。
张士复说道：“数量上来了，出现废丹不奇怪。”
方均再次尝试。
这一次出了三颗中品、两颗下品。
“按《炼丹初解》所说，一份药草，最多可以产生九颗丹药。
我期待你能更进一步！”
接下来的时间，一共六个禁制，方均在弄懂了前三个禁制的基础上，研究第四个。
可是这次方均就没那么好运了。
第四个禁制，方均无论如何都研究不出来，直到张士复提醒他到了中午午餐时间。
方均想了下，决定暂时脱离对禁制的研究。
张士复这次要和方均一起去食堂吃饭。
他很少如此。
关上门的时候，张士复突然停止了动作，转身问方均：“如果你在非炼丹时间，突然来了灵感，又能来炼丹室，你会不会来炼丹室？”
方均毫不犹豫地答道：“灵感来了，有机会验证，我当然希望立刻、马上验证！”
张士复心一横：“好！
就冲你这股冲劲儿，我就冒点风险，给你自由出入炼丹室的权力。
我们去案卷室！”
案卷室，位于见习广场北面一排屋子的最左边，是存储修士档案卷宗的地方。
方均第一次在炼丹室见到张士复之后，被带到他的住舍之前，来过这里。
那一天，张士复拿了方均的身份令牌之后，就进去了案卷室，但让方均在外面等着。
今天同样如此。
还没等到半盏茶的时间，张士复就从案卷室出来了，并将方均的身份令牌还给了他，说道：“现在你的身份令牌已经有了随时自由进出炼丹室的权力。
记住，妥善保管好你的身份令牌，不要出现意外情况。”
方均不禁对张士复有些感激。
他现在已经不是什么都不懂的新人了。
他明白，张士复此举是冒着风险的，而且所凭借的无非是对他方均的信任。
方均带着一丝感激之情说道：“放心，除非我出事了，不然不会让别人用我的身份令牌进入炼丹室的。”
“好了好了，不吉利的话不要说。
我们现在去食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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