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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朗西斯向他眨眨眼，“其实白鼬挺可爱的。”
“白鼬？”
德拉科愣了几秒钟，脸颊忽然微微发红，似乎又回到那个耻辱的午后，“你怎么能提这件事！
你！
你太过分了！”
他扭头走开几步。
“哎——”
，法朗西斯见自己闯了祸，赶快追上去，“别生气嘛，德拉科。
我当时可没有跟着他们嘲笑你。”
“因为你不知道那个是我！
如果你知道，你肯定比他们笑得更开心！”
德拉科气恼地瞪了她一眼。
“不可能。”
法朗西斯果断地说，“如果我一早就知道那个是你，肯定是要和穆迪——不对，是小克劳奇，总之我肯定要和他理论几句！
他不能这样对付学生。”
“别哄人了！
小骗子！”
“我没有骗你。”
法朗西斯抓住德拉科的袖子抬头看着他，“别生气，我重新说一句怎么样？”
德拉科冷眼看着她。
法朗西斯稍微凑近了一点，用胳膊碰了碰他：“我之前为圣诞舞会准备的裙子是香槟色的。
你知道是为什么吗？”
“为什么？”
“因为我觉得香槟色和你头发的颜色很般配。”
法朗西斯又眨眨眼，俏皮地笑了一下。
“啧！
法兰奇，原来你那个时候就对我有意思。”
德拉科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嘴角止不住地开始上扬，“还是说，在那之前、更早的时候，你就对我有意思了？”
“我不告诉你。”
法朗西斯埋头翻着课本，双颊恰是时候的有一点红意。
德拉科高兴了，愉快地去清理桌子上的蜘蛛尸体。
法朗西斯长舒一口气。
香槟色的确和金发很般配。
——她自己的金发。
德拉科真好骗。
为此法朗西斯愧疚了半秒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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