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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像是道歉的态度吗？好像我欠你的一样！”
因陀罗再次开口道。
“我这都是为了上主！”
“为了上主！”
迦楼罗咬着牙，牙齿都快嚼碎了，深吸一口气，调整着自己的心境。
他低着头，压低声音道。
“对……对不起！”
迦楼罗道。
因陀罗摇了摇头。
“大点声，我听不见！”
“你这么小声我都听不见的，金翅大鹏敢于直面一切，拿出你的勇气喊出来，否则你这样我很难满意啊！”
“你也不想见不到上主吧！”
因陀罗高声道。
啪！
迦楼罗双手合十，神色复杂，似悲悯，似牺牲，又似乎还有一点倔强，闭上眼睛对着因陀罗深鞠一躬，豁出去地高声道。
“对不起！”
“因为我的傲慢触犯了正法，请天帝收回诅咒，让我能够见到上主，日后我必将礼待因陀罗，供奉因陀罗。”
迦楼罗死死闭着眼睛，高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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