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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当是。
在最后吞噬她之前，再陪她玩一场小游戏。
这合体模式的魔神，汇聚了八大魔神的所有大道感悟，各个击破的时候，还容易一些，现在所有大道合体，饶是云锦，也有些吃力了起来。
云锦轻叹了一口气，阴阳二气从她身上，全力爆出来。
最终，还是一点底牌都藏不住。
魔神的眼睛猛然亮了起来。
“来了！
之前我就觉得奇怪。
在极夜魔界时，我明明凝视了你许多次，却没有现一丝异常。
你能做到这一点，就是靠这种奇异的力量遮掩吧？”
“脱于天道之上的力量……这是……一级大道对吗？”
云锦面无表情，阴阳二气加成，魔神顿时就应对得捉襟见肘了起来。
“阴。”
“阳。”
“多么美妙的力量。”
“好好好，只要吞噬了你，吞噬了此方天道，这一切，都会是我的。”
祂的声音中，第一次失去了从容，反而充满了贪婪。
云锦冷笑了一声：“天道本该是至公至正的化身，现在的你，哪里还有天道的样子。”
祂轻笑了一声，声音不屑：“天道凭什么就要至公至正？你们这些生灵，只会无止境地索取，何尝想过，要给这个世界奉献什么？你们难道就不自私？”
“人类自私理所当然。
天道却该注定无私？”
“天道就不能有自己的追求，有自己的路想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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