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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当大家不再透过屏幕，而是透过现场看真人后，都觉得圈子不让这样的女人跻身一线，实在不公。
人人都看到的出，许昭昭有大火之姿。
于是，非凡公司的法务痛快的掏出了合作条款。
那些密密麻麻的合同条款，如同密密麻麻的蚂蚁，爬满了纸面。
赵欣不敢有丝毫懈怠，逐字逐句地仔细斟酌。
终于，在一番严谨的核对之后，她朝许昭昭点点头。
大公司的法务就是严谨。
许昭昭便拿起笔低头签字。
就在许昭昭低头这一瞬间，吴为律师姿法务办公室门口。
他张大嘴巴，手里的咖啡撒了一地。
他顾不上身上的狼藉，飞速的跑去总裁办公室。
“boss，不好了，boss！”
“什么事，这么紧张兮兮？”
沈牧冷眼看他。
“boss……”
吴为看看一旁等待签字拿文件的姚月儿。
沈牧把字签好，把文件递给姚月儿。
姚月儿暗暗白了吴为一眼，这才扭着腰肢走出去。
“吴律师，你不是那么莽撞的人，说吧，什么事让你这么大惊失色？”
沈牧放松的背，靠上皮椅。
“boss，我刚刚在法务部看到了一个人……”
吴为一边说，一边看沈牧的神情。
“哦，知道了，是许昭昭吧？”
“boss，您知道她来了这里？”
吴为不可置信的道，“她能找来这里，说明已经知道了您的身份。”
“她来这里，多半是为了那份离婚协议愤愤不平的吧？”
“这个，你说错了，不是她知晓了我的身份……”
沈牧眼睛盯着窗外那道火红的身影，“是我把身份送到她面前的。”
“boss，您这是……为什么？”
吴为彻底看不懂了。
沈牧手指敲打的座椅扶手，“如果我跟你说，我后悔离婚了，这么做，只是为了留住她……你会相信吗？”
“哈？”
吴律师惊的眼镜都快掉到地上。
随即，他就一阵心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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