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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语气里，带着哀求，也带着失落。
厉夜寒这次回来，似乎更加讨厌她了。
为什么会这样。
厉夜寒还在继续穿衣服。
乔眠不敢再逗留，直接转身跑了。
关上门，她便无力地靠在墙上，看上去又颓又废。
是因为，长时间一个人在国外待着，让他有了更多的精力，去回忆过去的那些不好的东西，所以导致他这样了吗？
还是因为，他跟苏沫有了什么新的进展？
亦或者，他身边有了其他女人？
从前，他在她面前是透明的，她永远都能看得懂他。
但是现在，她看不懂了。
门关上，满室落针可闻的寂静。
厉夜寒缓缓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点开了相册，最近的一张图。
图片上，是乔眠跟乔黎两个人的对话。
内容仍旧残忍——
“姐姐，你发的微博，上了热搜第一。”
“看到了，这次要是厉夜寒还不生气，我真的会称他为忍者神龟了，他肯定会生气的，我要在f国等着他联系我离婚，终于能摆脱他了，开心！”
“姐姐，他应该会很伤心吧。”
“他伤心关我什么事？我就是要他伤心，不然，他会放过我？”
“姐姐，你会后悔吗？”
“永远不会。”
“如果顾亭以后对你不好的话，你会后悔吗？姐姐。”
“要是那样，应该会吧？真那样，我就把厉夜寒追回来，让他帮我疗伤。”
乔眠的字字句句，好像要将他的眼睛戳瞎了一般。
他看着看着，攥着手机的手，便开始加重力道。
手背上，青筋暴起。
面色，阴沉可怖。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陌生号码打了进来。
厉夜寒咬了咬后牙槽，按了接听，冷冷问道，“哪位？”
乔黎，“姐夫，是我，乔黎，为什么把我拉黑了？”
厉夜寒，“没有继续联系的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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