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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本该是一句废话，毕竟是在梦里看见的东西。
但谭文彬却眯了眯眼，往邓陈面前凑了凑，小声道：“再说详细一点，加油，组织一下你的语言。”
他能感觉到，邓陈是有所现的，毕竟对方是黑蟒之眼。
只是对方在语言描述上，有所欠缺，戳不到那个点。
邓陈眼睛转动几下，最后干脆抬手一拍后脑勺，把两颗眼珠子拍下来，递给了谭文彬。
“我又拓印了一份在眼睛里，这是我的感受，您体会一下。”
“怎么用？”
“就这么用。”
谭文彬一手一个眼珠子，摆在自己双目前。
这个举动，很像小时候玩弹珠，把两颗弹珠摆眼睛前面观察这光怪6离的世界。
他看到了。
眼前依旧是那个手持烛火的人。
不过这次，这个人的身影，出现了由实转虚又由虚转实的变化，的确是一种很诡异的质感。
谭文彬皱着眉，他觉得，小远哥在画这幅画时，只是把梦里所见的画面神韵尽可能地描摹出来，小远哥自己可能也没对此有深入的感知。
这在局里很正常，找到物证是第一步，接下来交给专业部门进行物证分析，才能让物证开口说话，得出更多信息，邓陈就是分析科。
最终，
谭文彬说出了自己的感受，一句比邓陈更像废话的话：
“这家伙，像是存在于梦里。”
……
平价商店。
6壹有些激动，又有些忐忑。
他本来在这里的工资就挺高的，出其做家教的收入，而且又在校内，很是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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