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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伤害不到。
“笑出来。”
薛绥又轻声说道，语气里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
“看着他的惨状，笑出声来。”
薛月楼慢慢望住她，嘴角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薛绥看着她湿润的眼眶，笑了一下。
“二姐你看，姚三爷真是太可怜了呢，这么臭，这么丢人，就算大难不死，往后也没脸再出来嚣张了……便是楼里的姑娘见到他，都得唤一声，粪三爷？”
薛月楼“噗”
的一声，终是忍不住笑了出来。
薛绥柔声道：“你瞧，笑出来是不是就好多了？没那么难。”
薛月楼轻轻嗯声，握住她的手，“六妹妹，多谢你。”
薛绥微微一笑，摇摇头，没有说话。
这点罪当然还不够，姚围的好处都在后头。
只是她怕吓坏了薛月楼，不好同她说更多，二人回到雅间再小坐片刻，吃了一盅热茶，这才漫不经心地往家走……
街上一如既往的热闹，人潮涌动。
薛绥突然顿步，猛地回头。
小昭和如意跟在她身后，“姑娘，怎么了？”
薛绥微微一笑，“好像被什么东西盯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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