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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得他会说那三个字，不过说的也太不走心了。
“不用，我欠林律师那么多，您别说误会我了，就是打我一顿我也不敢怎么着，”
宋念终还是把自己的不爽和怨气发泄了出来。
“是么？欠我点人情就这么乖？”
林越舟今天说话的语调完全不对。
可是宋念又不好说什么，而且看着车外的风景，她才意识到自己还有正事，而且车还停在先前的商超门口。
她真是被这人给弄迷糊了，怎么就跟着他上车了？
现在说什么也晚了，她只能及时叫停，“林律师麻烦前面停车。”
“嗯？”
林越舟睨过来。
“我还要找人帮忙打官司，”
宋念也实话实说。
“找还要吃滋补品的老头子？”
林越舟真是一句比一句会挖苦人。
宋念对他这种不帮忙还看笑话的行为也有气，“是，行了吧，停车！”
“放眼整个海城，没人谁敢跟石家对抗，除了......”
林越舟那股子懒漫劲儿又上来了，“我。”
还真是一点都不谦虚！
宋念扯了扯嘴角，“是啊，全世界属你最厉害，可你不帮忙我只能骑着驴找马呗。”
“你骂我是驴？”
林越舟看过来了。
一双内敛的眼睛，几分正经几分邪，少了惯有的清冷。
宋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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