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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给我打工，我就帮你恢复容貌。”
张启元其实可以理解一个颜控的心情。
粽子激动的跳起了高：“我答应！”
张启元领着粽子找到丹房，里面的张师傅还是张启元之前认识的那个，抬眼看张启元过来，没出声，但是看到张启元后面的粽子，来了兴趣。
“是要把它炼成丹吗？”
张启元看着张师傅兴奋的神色：“比这个更有挑战性，有没有帮他恢复容貌的丹药？”
张师傅满头问号：“什么？你觉得张家可能有吗？”
张家见到粽子除了会带回来当教材，剩下的就是当场铲除！
张启元叹息：“玲珑生肌丹还有吗？”
张师傅皱眉：“那是给活人用的。”
张启元不死心：“那你能把他炼成原来的样子吗？”
张师傅怒极反笑：“……你来我这许愿呢！”
张启元被赶了出去。
粽子听不懂他们说什么，可怜巴巴地说着尸语：“可以先把我的脸变好吗？”
张启元叹了一口气：“造孽啊，你要是屁用没有，我真会把你送进炼丹炉！”
粽子听不懂，但是本能觉得很吓人。
张启元空间里有很多乱七八糟的丹药，自然是有生肌效用的丹药，但是要是拿出一颗，他估计又得吐血昏迷好几天。
张海客单独住在一栋小洋楼，还有一个小花园，张启元找到他的时候，他正在跟美丽国那边打电话，谈生意。
“你打算怎么处理它？”
张海客不客气地说，他用的是尸语，躲在后面的粽子也能听懂。
张启元坐在椅子上，给自己倒了一杯茶：“你觉得它没用？不值得吗？”
张海客端详张启元的表情，有点怵，张启元忽悠人的能力他是见识过：“直说。”
“它本身就代表了一件事情。”
张启元指着瑟瑟发抖的粽子，“它会土遁，他是商朝后期的粽子。”
“它也有血脉？”
张海客隐约察觉到什么，“还是说……”
粽子弱弱的开口：“我记得我们一族是祭司，侍奉神……不能说！”
说着，粽子又躲在地下，只露出一个脑袋。
张海客神色幽深：“世界意志无所不在，董事长你的话还真是……”
形容得很准确。
“如果真的有神，那神会在哪里？”
张海客百思不得其解，“你能找到吗？”
张启元这个活了十万年的怪物，他见证过无数个世界意志升级，甚至是融合，他现在所处的世界应该是融合世界，世界意识还不太清醒。
彻底融合之后，世界自然会升级。
升级之后才可能实现张家梦寐以求的长生。
“我们不是在路上了吗？”
张启元淡然品茶，“而且我们有足够的时间，耐心一点。”
张海客想起张启元的预言：“是不是要顺应世界意志发展？”
“当然。”
张启元点头，等这一切结束，他说不定就能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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