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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赫伯特这样感激的态度让冰雪女神感到更加尴尬，甚至是无地自容，浑身难受。
谁家的棋子敢这样跟神灵交流啊！
而且还得是圣者中较为强大的存在，才有资格被神明平等对待。
“与神明有关？”
她嘴里吐着泡泡，有些闹别扭地不愿意从水中出来。
究竟是谁给了赫伯特这样的自信？
任何一个看似微不足道的变动，都如同在平静的湖面投下一颗石子，引起的涟漪会不断扩散，波及到远方，进而可能会引起未来的巨大改变。
至少也得是圣者吧？
无论是这一次，还是下一次，还是下下次，赫伯特都不会成为祂的眷者。
还你明白了……你明白什么了？
本来已经做好六七种牺牲方案，以及准备好了在牺牲前说的六七套感人告别的人鱼小姐愣了一下。
冰雪女神在听到这个要求之后皱了一下眉，斜睨赫伯特：“我为什么要帮你？”
你真的就一点都不担心自己出事吗？
你先有求于他们，而当他们之后再有求于你的时候，你便不好拒绝。
是命运吗？
他摇了摇头，恭敬地说道：“抱歉，我依旧没有这样的打算。”
命运是充满变数的，它就像一条奔流不息的河流，河道中的每一个礁石、浅滩，乃至一阵微风引起的涟漪，都可能成为改变流向的关键因素。
在随口敷衍了一下之后，冰雪女神又来了其他的兴致。
在听到这个有些不甘心，但又坚定的话语，少年笑了起来。
他捧起人鱼的脸颊，轻轻吻了一下，在她的耳畔低语：
“如你所愿。”
“定然不会背弃你的期望。”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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