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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你说张磊为什么会跟着司晨？”
灵狐后背靠在一根电线杆上，小声问谢词冰。
“我怎么会知道。”
谢词冰探身往水漾办公大楼的门前张望，看见司晨正抱着黑猫和茹小蕊面对面站着，张磊就站在距离水漾办公大楼不到十米的一个公交站台下。
“我看这个张磊特别可疑。”
灵狐继续说道，“之前他来餐厅面试的时候我就觉得这人肯定不靠谱。
你说，哪有大学生跑来我们这里当服务生，薪水要求还那么低的。”
“……”
闻言，谢词冰没有回答，只是眼睛死死地盯着站在公交站台的张磊。
“好了！
小蕊姐，那我先回去了啊！”
司晨朝茹小蕊招了招手。
“呃……周末记得来我们家吃饭。
我爸一直念叨着你呢！”
茹小蕊点了点头。
和茹小蕊分开，司晨抱着黑猫转了一个弯，来到了一幢公寓楼的楼下。
她伸手挠了一下黑猫的下巴，黑猫发出一声舒服的咕哝。
然后，她抬脚走进了公寓，坐上了公寓的电梯。
张磊跟着司晨也走进了公寓楼，但并没有上电梯，双眼一直盯着电梯上的数字。
待数字定格在5楼的时候，他微微低下头，掏出手机发出了一条短信，然后转身打算离开。
“张磊，你怎么在这里？”
这时，谢词冰的声音在公寓楼一楼的大厅内响起。
“词冰姐？你……”
张磊在看见谢词冰的那一刻瞪大了眼睛。
“怎么？怕我们发现了什么才这么惊慌吗？”
灵狐也走进了公寓一楼大厅。
“不……不是……”
张磊握紧了手机，缓缓垂眸。
谢词冰朝张磊伸出手：“你刚才给谁发了短信？”
“我……”
“我们从水漾的办公大楼出来就看见你一直跟着司晨。”
谢词冰语气冷冰冰的，“你究竟为什么要跟着她？还有，你来餐厅工作究竟有什么目的？”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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