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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伊娜大方点头。
乌尔奇奥拉有些不解，“人类真是奇怪的生物，为什么会这么在乎外表呢？”
在虚的世界，强大的实力才是根本，他实在无法解人类对外貌的追捧。
“也不光是人类吧？”
罗伊娜用食指点了点下巴，表示人类不背这锅，“美丽和强大，难道不是所有物种共同的追求吗？只是大家对这两者的定义，不太一样罢了。”
说着，不知想到了什么，她伸手戳了戳对方的脸，旋即才笑道，“你没发现吗？你现在已经跟人类非常相似了，说不定等进化完成后，会彻底变成人呢~~”
乌尔奇奥拉一怔，“变成人？”
“别多想，我也只是猜测~~”
罗伊娜似乎是意识到自己说太多了，不禁吐了吐舌头。
【揠苗助长是不好的行为，我还是别插手小乌的进化了。
】
众人，“………………？”
他们是不是又错过了什么？
蓝染则是提高了注意力。
直觉告诉他，罗伊娜接下来可能又要爆大料，虽然是以“小乌”
为主角，说的是虚的事情，但既然他都打算打破两者之间的界线了，那就大概率对他也有用。
至于乌尔奇奥拉这个当事人，就更不用说了。
【死神和虚，是一体两面。
】
【灵力这条路，如果想突破到更高的境界，打破界线是必须的。
】
【虚的死神化，叫破面，死神的虚化，叫假面。
】
【破面的进化，会让虚的形象越来越接近死神，到最后，甚至能觉醒斩魄刀，修炼成卍解，假面的进化，则是越来越接近虚，最终外形变得跟野兽无异。
】
【只可惜，虚圈无序的大环境，导致了破面诞生的概率极低，我知道的，也就两个，而静灵庭倒是安稳了，可中央四十六室又将打破界线的行为视作堕落，明令禁止死神开展这方面的研究，直接堵死了进化之路。
】
这不奇怪！
——众人听到这里，连眼皮都没抬一下。
前辈提携后辈，也是要看人，看关系的，更多的，还是先上岸的前辈反手就对后来者痛下杀手，他们根本就不希望有人重复自己的成功，反而是竭尽所能地打压，以此来保证自己的地位。
现在看来，灵王估计就是这样的人了。
果然！
只听罗伊娜紧跟着就又道——
【以灵王的风格，做出这样的事情很正常，他自己当初就是背刺了辉夜姬上位的，始作俑者，其无后乎？！
】
【而等到五大贵族的祖先发动叛乱，他们就更加防得紧了。
】
叛乱？
众人眉梢微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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