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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远不远。”
老板娘在前面带着路，“看到没，前面那家好几个小孩围着的，门口坐着的那个老男人就是我相好的。”
老男人不老男人的，徐丹和徐鹏都没看出来，只觉得那男人长得很硬朗，不苟言笑的，就算是坐在椅子上，背也挺得邦直。
这么严肃的有些吓人的表情，身边居然围着几个孩子，还一点都不怕他。
走近了，徐丹听到他说：“这次就还按优惠价给你，下回要是还退步，就没有这么便宜了，知道没？”
小孩开心的点头，并保证自己一定会好好学习的。
老板娘带着徐丹和徐强走过来，跟男人说了句，“喏，给你带生意来了，你这人是不是又给他们便宜价了？不赚钱我看你吃啥！”
男人看到老板娘，面无表情的脸好像动了一下，听到她数落的话，轻声说了一句，“不是还有你嘛。”
“嘿，你这老男人，惯会得寸进尺，我给你带顾客来了，别吓着人了知道不。”
男人点头，“嗯，晓得了。”
老板娘走后，男人转过头看了他们一眼，“哪个学校的？需要些什么文具？”
公事公办的态度好像是民政局的在查户口。
不知道为什么，徐丹在他面前有一种说假话立马会被识破的感觉，老老实实的开口，“雷鸣一中的，我们想批发一部分文具，卖给同学，因为我们学校的卖部价格实在是太高了，我们……”
“雷鸣一中的？”
男人原本只是扫了他们一眼，听到学校，抬起头细细的打量他们。
打量完，他指了指徐丹，“你是，他不是？”
“啊？”
徐丹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学校。
还不等她开口，男人又木着脸说：“小小年纪就不学好，学人家谈恋爱，学习怎么好的了？”
“不是不是，他是我堂哥。”
“我妹中考全市第一！”
两个人同时开口，都感受到了男人语气里一丝恶狠狠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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