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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无双表情有些疑惑。
“这位明德上人，性子不好相处。”
……
明德上人是个纯粹的地域黑！
通明山大殿中，郑法安安静静地坐在自己的座位上，看着一个中年模样的道士坐在位。
此人面容看起来倒是年轻，四十岁的模样，但须皆白，看着古怪。
更古怪的是此人的做派。
今日是成空上人设宴为自家座接风。
既是设宴，自然得有吃的，众人面前的案几上，都有些灵酒灵肉。
偏偏身为主宾的明德没有，他面前的案几空空的。
不是成空上人怠慢，而是……此人根本不吃。
不止是不吃，甚至是不闻不看。
这已经足够令人尴尬的了。
再听听他和成空上人那话。
“座，我给你介绍一下，这……”
成空上人指着郑法，像是要给自家座介绍。
“不必。”
明德上人直接打断了成空上人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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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这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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