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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也会把自己关起来，三天不吃不喝，想我当初一样。
可她不会向我一样好运，还有人给送发霉的馒头果腹。
赵眠来找过程嘉鱼一次。
那时程嘉鱼刚把自己从小黑屋里放出来，嘴唇干裂、眼底乌青的样子，把她吓了一跳。
“我来是给你送程嘉言的病例的。”
“他有抑郁症、幻想症，身体严重营养不良，有时甚至会休克。”
程嘉鱼本就虚弱的身体，再也支撑不住，重重的跪在地上，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只剩呜咽悲鸣。
赵眠挑了挑眉，看了她良久。
“程嘉鱼，余生你就好好活着吧~程嘉言大概想看着她姐长长久久的活着。”
我整个人抱住赵眠，却总也抱不住。
“你会常来吗？”
“你多来看看我吧，我很想你。”
“谢谢你帮我，把我撒在大海上，”
我真诚的向赵眠表达感谢，可惜她听不见。
第7章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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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不是赵眠那番话起了作用，程嘉鱼不再作践自己的身体。
她去了我的高中，找到我当年的老师。
“你是程嘉言的姐姐？”
老师怀疑的目光扫过程嘉鱼。
老师又说：“不是亲的吧？”
程嘉鱼赶紧解释：“不，我们是一母同胞姐弟。”
老师转身整理桌上的作业，声音古怪：“我记得你，程嘉言高一时候，就是你来把他打了一顿，说了一堆意味不明的话。”
老师叹了口气：“程嘉言遭受了校园暴力，虽然明面上没有，但暗地里不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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