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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事情原委已经明朗，冯门主答应教你术法，你也不要再做为难她的事了。”
“是，冯门主，对不起。”
林雅寒乖乖道歉。
但他下次遇到这类问题，他估计还是会采取类似的手段。
知错，不改。
“罢了。”
冯梦沅看了眼姚染，对他说道：“我虽然答应教他，但即便他学成，如果作为受术者你无意永生，他也无法得偿所愿。
姚副主，一切，还是要看你的决定。”
姚染不知所措地看了一眼莫萧鸣，后者摇头：“正儿八经地借用是没关系的，风刀派多一个永生者，不亏。”
哈，他在期待什么啊。
姚染无奈地舒了口气，又把目光转向了林雅寒。
这个少年仰视着他，脸都被泪水染脏了，看起来就像是被母亲抛弃的某种小动物，让人心疼。
不，会心疼他的，也许只有自己这个傻瓜了吧？
这样啊，他，是为了我才做的这一切。
他以他笨拙地、耿直地妖魔脑子，想到了能更长久地与自己生活在一起的办法，只剩下这个了。
姚染上前一步，轻轻地搂住林雅寒，柔声道：
“好吧，我愿意永生，我陪你，直到你的寿命结束。”
世上第一男皇后
林雅寒之事勉强翻了篇。
本来大伙也不会在犁上王和阴阳门主婚礼前期制造事端，能大事化小自然最好。
皇少苍领着北崚国的人回到皇宫，让内务府安排他们入住客房。
到了晚上，他自己则是和闻风笑一起，再次确定明天婚礼的事宜。
“接亲、背着新皇后跨火盆、在正殿接受祝词，喝交杯酒。”
宏嬷嬷最后一次跟他二人确认：“之前也彩排过了，您二位都是聪明人，不至于这点事都做不好。”
“是。”
两个大男人在宏嬷嬷面前乖乖点头。
此时，景幻从屋外进来，手里捧着鲜红艳丽的布料，说道：“陛下，内务府把您和闻公子的婚服送来了，要不要试穿一下？”
“好。”
皇少苍拉着闻风笑的手，一起来到桌前，侍女嬷嬷们马上上前，帮他们更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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