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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你现在好好休息啊，你心脏病发作不是小事。”
宁沐皱着眉头，用力要把被攥出汗水的手抽开。
顾斯忱不肯放开她，反而一直盯着她露出担忧的脸，“你担心我，还要考虑我们之间的关系。”
“瑗瑗，你只有过我一个男人么？”
宁沐感觉浑身的血猛地凉了，心中有所猜测，难道顾斯忱听到她说梦话，说了不该说的。
今天他才会心脏病发作？她愣住半晌，睫毛都没动。
顾斯忱这才松开她，连同收回了视线，“瑗瑗，你知道我为什么这样叫你么？”
“不知道。”
宁沐，“以后你再说吧，你先休息。”
“你这样关心我，还想和我离婚么？”
冷漠的目光再度落在她脸上。
久违的眼神，她莫名心慌，但只维持几秒，她反应过来，他们之间该说的话都已经说过很多次。
宁沐淡淡道，“我还在考虑，顾斯忱你休息吧。”
“……”
顾斯忱周身气场骤冷。
宁沐心惊，只想赶快离开病房，出去呼吸新鲜空气，可是，打开门远处跑来一个女人。
那人见到她立即停下来，而后，一双跟她有几分相似的眼睛，闪烁显而易见的慌乱。
“宁小姐……”
又是苏落绵，但大概是经历过种种事情，又或是宁父的关系，她对她的恨不再冲动，情绪也不会像之前那样，轻易掀起来。
“你来看顾斯忱？”
苏落绵双手打着孕肚，紧张的表情还有几分疑惑，“宁小姐不同意的话，我这就走。”
“进来。”
病床上的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下来，更没人知道，他站在宁沐身后多久，听到这一句，她下意识给苏落绵让路。
苏落绵下意识迈开步子——宁沐唇角掀起讽刺，顾斯忱这是要刺激她？跟她来虐恋吗？然而，她在苏落绵抬脚的一瞬间，准备出去，把病房留给苏落绵和顾斯忱……手腕被狠狠攥住，低沉而又酝酿渴求的声音，从她身后响起，“我不逼你说，留下来，别走。”
“……”
宁沐被猛地拉进结实的怀里，随后是小心翼翼的吻，慢慢落在她脸上。
她心惊，正要挣脱。
一旁的苏落绵感觉自己被当成透明人，受到羞辱，一脸不可置信的快速从宁沐身边蹭过，跑了出去。
顾斯忱从后面抓住宁沐反抗的手，“瑗瑗，我该拿你怎么办。”
“你只要不开心，你在我这里所有的错，都可以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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