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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当然。”
季经年没有告诉程楠自己与程北会来找他的事，直接将人领到了公司。
以至于……
程氏公司副总办公室，看了半宿的复杂文件档案他实在是太累，黑眼圈不要太明显。
“桑葚，给我冲一杯咖啡。”
程楠将打了内线电话吩咐道。
当初，对方揍了他，而他也给对方一张卡解了对方的燃眉之急，以至于阴差阳错的，两人有了交集。
之后，程楠在哪都能碰到对方。
吃饭，出去玩，在路边散心总能遇到对方，甚至连工作了，都能遇到。
这一切，在程楠看来就是缘分。
没一会儿，办公室的敲门声响起，商盛拿着水杯走了进来。
玻璃杯轻放在桌上，程楠没抬头就看见杯中的白色液体，“为什么是牛奶，我不是要黑咖啡嘛？”
他不满抱怨。
桑葚总是这样擅作主张，好几次他要的咖啡都是牛奶。
商盛没理会对方的不满，敲了敲办公桌，“赶紧喝了，我还有工作。”
程楠虽然不满，可一想起喝牛奶确实有助于睡眠，他还是没有反驳。
喝完之后，放下玻璃杯。
嘴唇边染上一圈白色。
商盛见此没什么顾忌的抬手将人唇边的白色液体抹去。
程楠？
抬眸看向对方，却见商盛神色自若，没有其他情绪，程楠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想多了……
他还是站起身，拉开与商盛的距离。
对方看在眼里，眼中不悦明显。
“那个……前几日，你家里人催你相亲，你为什么不去……”
程楠没话找话问道。
“你说呢？”
商盛拿起程楠喝过的玻璃杯，在手中转着看。
程楠咽了咽口水，心中不好的预感越发明显，这些时日，他总感觉商盛对他……有些好的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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