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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经年将撕碎的合同随手一扔，碎纸页扬在半空中随后落在办公室各处。
程北没有意外，只是看着季经年的眼底划过一抹心疼，仅仅是一瞬间，快的让人捕捉不住。
“换个人来和我签，我才答应和程家合作”
季经年眼里的暴躁消失，只剩下冷漠。
可风助理接下来的话让他眼底的冷漠有一瞬间破裂。
“小季总……是季家想要与程家合作……”
季经年：“……”
怎么不早说？季经年狠狠地刮了一眼风助理。
风助理：“……”
怪我？
错了，求财的。
“你还有备份吗”
季经年看着程北，声音矮了一截。
只见程北手一摊，接着就准备起身离开。
这下季经年慌了，要是季老头知道他搞砸了项目，指不定得做出什么丧心病狂的事。
于是他连忙起身抓住程北的手，完全是处于习惯性，仅仅是一瞬间季经年感受到对方掌心的温度又慌忙的撤了手。
而程北却停下脚步，侧身等着他一个说法。
“还能合作吗？”
季经年问。
程北没答反问，“以后是你负责吗？”
季经年点头，季老头是这么说的。
程北盯着季经年的脸，平静又冷漠的吐出两个字，“不能。”
既然知晓是他负责，那后续的合作也少不了见面，所以干脆从根源解决。
少了不必要的麻烦。
季经年笑了，笑容却不达眼底，“所以因为是我，所以才不能？”
程北说，“是。”
季经年拳头攥紧，忍不住想要朝着程北脸上招呼，可最后他只是松开了拳头，疲倦的坐回椅子上，背对着程北，对着风助理摆了摆手，“送客。”
程北眼里的情绪晦涩，终究是什么也没说，转身离开了。
秘书跟在身后，大气不敢出，他总觉得他们程总对这位季少爷不一般。
从最开始车被季少爷撞，却没让人赔偿，到之后季少爷喝醉，程总亲自将人抱回房间，再到现在季少爷这般放肆，而程总什么也没说，只是不再合作？
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你先出去，季老头那边我去说。”
季经年对着风助理说道，然后就闭上了眼休息。
风助理本还想说什么，可见这小季总面色阴沉，便闭上了嘴，悄然离开了。
季经年捏了捏眉心，烦躁由内而外，那一次他喝醉了酒，醒来时却在会所房间里，经理告诉他说是他见他喝醉了请示过后将他扶在楼上歇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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