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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子上放着棒梗跟厉排芳提回来的馒头，有好几十个。
贾张氏只吃了三个了，胃口不是很好，手上捏着两个愁得不行，要不然五个馒头早就进了肚子。
想想店里还有几百个馒头没卖掉，又开始表演三口一个馒头。
厉排芳看了看棒梗，沉默了一会儿后：“棒梗，要不我们把店关了吧，你接着去上班，累是累点，但心里踏实啊。”
棒梗放她这里的钱，也没多少了，经不起这么赔啊。
“是啊，棒梗，你媳妇说得对，先把店关了，去把手艺学好，到时候再重新租个门面，肯定能赚钱。”
秦淮茹也算过了，赔钱都在人工上面，自己努努力，还是能赚钱的。
“妈，你就别说了，才刚开就关了，以后在院子里面我还怎么抬得起头。”
棒梗明白，这店开下去，赔九十块钱肯定不止。
但是气不过啊。
为什么流泪的总是好人，傻柱那种坏人却能把钱赚走。
“怎么就抬不起头？妈在院子里面还不是这样过来的，也没见低着头走路。
你还年轻，以后有的是机会。”
秦淮茹给棒梗讲了一通，账更是算了一遍又一遍。
最后棒梗才妥协，同意把员工都辞掉，不，那个腿长的小姑娘得留下来，她会算账。
“行吧，你想留一个就留一个吧，现在最起码不赔钱，”
秦淮茹见棒梗妥协，见好就收，便躺了下来，准备睡觉。
现在上班不说，中午还得到小当那里去赚五毛钱，累得慌。
“棒梗，奶奶没钱买药，你先还奶奶一点。”
贾张氏把第六个馒头放了下来，她可是掏出去三百，现在能要回来多少算多少。
“奶奶，没钱了，我给你算啊”
厉排芳那里是还有一百多块钱，但煤炭只够烧两天。
面粉明天还得买。
存她那里的钱，根本支撑不了几天。
但他是凭本事借的钱，为什么要还，何况奶奶的就是他的。
还想着跟排芳商量商量，打算再借几百出来。
“怎么就没了啊，今天不是还收了二十多块钱吗？”
“棒梗，不对吧，应该还有钱啊。”
秦淮茹躺在床上，棒梗算的账都听着呢。
在心里一算，对不上啊。
“妈，奶奶是没钱了。”
厉排芳一愣，一百多都在她这里，可不能收回去：“棒梗，不小心丢了一沓钱，他不敢回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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