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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一圈，李健也没想出来到底是谁惹到这个小姑奶奶了，“你告诉我，我帮你出气。”
范树娃转头看向李健：“真的？”
李健点点头，说道：“当然是真的！”
“好，那你把手给我。”
范树娃说道。
李健不明就里，把胳膊递了过去。
“啊！”
李健吃痛的喊了出来，再一看，右臂上已经多了一个牙印。
“痴线，你咬我干嘛？”
范树娃露出两颗小兔牙，得意洋洋道：“谁让你欺负我，咬死你！”
李健大呼冤枉：“大姐，好端端的，我哪有惹你？”
“说好了让我开枪的，搞半天我连扳机都没扣，全程都只是你们在冲锋陷阵，我感觉自己很没有存在感。”
范树娃的声音有些低沉：“你说，我这个差人是不是当得很失败？”
原来是为了这事生气。
李健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傻瓜，这次的情况特殊，你自己也看到了，那个单位空间狭窄，根本不适合突击作战。
子弹打出去，说不定会弹回来。
我最不喜欢无谓的牺牲，更不会踩着兄弟们的尸骨上位。
算命的说我是一将功成万骨枯，但是我不信命，我相信人定胜天。”
李健接着说道：“还有啊，别以为只有你没开枪，哥哥我的枪也是一枪没发。”
“我不信！”
“不信你自己看！”
范树娃还真的检查了一下。
果然是纹丝没动。
李健开车，目视前方。
范树娃仿佛偷鸡成功的小偷：“哼，下次再不给我开枪，我就一枪打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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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e86回到警局。
范树娃先上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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