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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他到了一定的高度，那林九停留在他身上的视线，自然就会久一些。
林九没再关注规则怪谈的事情，他一边吃着秦川做的小蛋糕，一边看赢书云给他找的有意思的纪录片，以至于第三场游戏宣布结束的全球通报声他都没注意到。
当天下午，张松阳来了。
定期检查林九已经习惯了，他和以前一样，很配合。
或许是因为担心，这次的定期检查要比以前久。
在检查的最后，张松阳看着林九，说：“你看起来比以前轻松了许多。”
“是吗？”
林九双手捧着脸，看着坐在对面的张松阳，笑着问：“那我看起来，还像是一个病人吗？”
张松阳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林九也不在意，轻轻耸肩，笑着转移了话题。
定期检查结束后，张松阳原本打算离开，却被林九拽着留下来吃了顿晚饭才被放走。
张松阳离开没一会儿，林九就以累了的理由，早早上了楼。
卧室里，林九躺在床上无聊的刷着手机。
没过一会儿，他就把手机丢到了一边。
现在游戏结束，他该找提示谈一谈正事了。
“提示啊。”
林九小声呼唤。
【老奴在。
】“我为什么要找神啊？”
林九还是不理解，自言自语就是在找神？有点扯淡，难不成他还真是个精神病？【这个嘛与其说是在找，倒不如说，您是在试图和祂们进行交流，得到祂们的回应。
只不过这些年来，一次都没成功过，但也确实吸引了一些东西。
】林九闻言，眼前一亮。
他坐起身，急忙追问：“什么东西？”
【污染。
】林九一愣。
【您的身体异于常人，实力强大其实就是和这个有关。
】提示的答案让林九有些意外，他微微蹙眉，又开始思考，但无论如何，就是找不到自己在自言自语的记忆。
索性放弃，开始思考起了别的东西。
“原来我对污染没反应，是因为我以前天天处于被污染的状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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