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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两个，”
大卫指着两位女佣，语气严厉，“把艾米丽小姐今天接触过的一切，事无巨细，都告诉我。”
他锐利的目光扫过两人，观察着她们的反应。
浅蓝色衣裙的女佣率先开口，声音略带颤抖：“回…回先生，今天早上，我…我按照惯例为小姐准备了早餐，有牛奶，面包，还有水果沙拉…”
她说话时，不时偷偷瞄向管家，眼神中带着一丝畏惧。
大卫打断她，“具体都吃了什么？喝了什么？量是多少？”
他走到桌边，拿起一支羽毛笔和一张羊皮纸，准备记录她们的口供。
“小姐…小姐喝了一杯牛奶，吃了一片面包，还有…一小碗水果沙拉。”
蓝衣女佣回忆着，语气小心谨慎，“牛奶…大概是一杯的量，面包…是…”
她伸出两根手指比划了一下，“…两片吐司那么大，水果沙拉…大概…大概就这么一小碗。”
她用手比划出一个碗的形状。
“然后呢？”
大卫追问道，笔尖在羊皮纸上沙沙作响。
他一边记录，一边观察着两位女佣的表情。
“然后…然后小姐就去了花园散步，”
灰衣女佣接过话，她似乎比蓝衣女佣要镇定一些，“我在…在花园里侍奉小姐。”
“花园里发生了什么？”
大卫放下手中的羽毛笔，目光灼灼地盯着灰衣女佣。
灰衣女佣略微思索了一下，回答道：“没…没什么特别的，小姐…小姐只是在花园里…赏花，然后…然后就感觉身体不适，脸色…变得很苍白…”
她一边说着，一边不自觉地抚摸着自己的衣袖，眼神有些飘忽。
“身体不适？”
大卫敏锐地捕捉到这个关键信息，“具体是什么样的不适？你详细说说。”
他身体前倾，目光紧紧地盯着灰衣女佣，不放过她脸上任何一丝细微的表情变化。
灰衣女佣咽了口唾沫，“小姐…小姐说她…头晕，还…还有点恶心…”
她说话时，眼神闪烁，不敢直视大卫的眼睛。
她不自觉地咬了咬嘴唇，显得有些紧张。
大卫眉头紧锁，继续追问：“之后呢？艾米丽小姐回房间之后做了什么？”
他拿起桌上的水杯，喝了一口水，目光依然停留在两位女佣身上。
“回…回房间之后，小姐…小姐就…就躺下了，”
蓝衣女佣抢着回答，“我…我给她…给她泡了一杯茶，她…她喝了之后…就…就睡着了…”
她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几乎听不见。
她不安地绞着手中的衣角，眼神游移不定。
“茶？”
大卫放下水杯，眼神变得更加锐利，“什么茶？什么时候泡的？茶里…都放了什么？”
他一连串的问题，让两个女佣更加紧张起来。
蓝衣女佣脸色一白，支支吾吾地回答道：“就…就是普通的…红茶…我…我放了一点…一点糖…”
她低下头，不敢看大卫。
大卫注意到蓝衣女佣说话时眼神闪烁，额头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他心中升起一股强烈的怀疑，“一点糖？”
他重复了一遍蓝衣女佣的话，语气加重，“只有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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