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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道是赚钱，但底层的丹道学徒，日子照样过的紧巴巴，甚至比普通修士更穷！
这点周阳和张飞虎也清楚。
听闻方平其实并不赚钱，两人的心情忽然莫名顺畅了不少。
周阳甚至反过来开始安慰方平：“丹道前期就是这样的，投入大风险高。
若是能熬过去，日子就好过了，将来师兄我说不定还得反过来抱你大腿呢！”
方平叹气道：“那周师兄可有得等了。”
说罢，他取出一瓶辟谷丹，从中分出几颗，递给了周阳和张飞虎：“都是自己人，拿去用。”
免费蹭了几颗辟谷丹，周阳和张飞虎都有点意外之喜。
忍不住赞道：“好兄弟！”
张飞虎更是憨笑两声，得陇望蜀：“方师弟啥时候能练凝元丹啊？”
辟谷丹算不上什么，若是能白嫖些凝元丹，那可就爽了。
“凝元丹？你们还真敢说！”
方平一副想都不敢想的模样，跟两人说说笑笑，混入人群中，一起回到别院外的空地上。
这时，周阳忽然想起什么，对方平道：“对了，方师弟，我最近听到外门中有传言，说你品行不端，不仅欠人家灵石不还，还喜欢偷窥女弟子沐浴，甚至对外门弟子的待遇心生不满，颇有怨怼之心……”
有这等传言？方平眉头一皱：“你听谁说的？”
前两条倒也罢了，莫须有的流言，没人会在意。
后面那条“颇有怨怼”
，就有点诛心之言的意思了。
要是被某位长老当真了，少不得要重责他一顿。
传流言的人，用心恶毒啊！
周阳想了想，道：“不止一人在传，而且传的像模像样，煞有介事。
不会是方师弟你得罪人了吧？”
得罪人？方平立刻想到了两个名字。
虽然没有证据，但穿越以来，他素来低调，与人为善，跟自己过不去的貌似就只有那两个家伙。
他神色转冷，说道：“有两个骗子，骗我灵石不成，这是故意散布流言，辱我声名啊！”
但这种事，还真不太好办。
积极辟谣，不仅收获甚微，反而可能会让原本不知道、不关注的弟子，主动打听此等流言。
方平能做的，就是不予回应，毕竟只是毫无根据的流言。
即便有外门执事听到，也有辩解的余地。
等传一阵子没啥效果，多半也就没人理会了。
周阳和张飞虎跟方平的交情还算不错，也都觉得方平不像是这种人。
此刻既然从方平这里得知真相，两人并不怀疑，齐声道：“果然是有小人作祟！
下次再遇到这种情况，我等自然会帮方师弟你声明。”
“那便多谢两位师兄了。”
方平脸上露出感激之色，心中却默默念了卢山、明玉楼的名字。
竟敢散播这等恶毒流言，套用穿越前的一句话，此二子已有取死之道！
他觉得，自己不能再无动于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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