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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们围着一面等身的水晶镜转悠。
鹿星言靠近并没有吓走它们。
还有胆大的往鹿星言脸上吐泡泡。
“借过借过。”
鹿星言一道水灵力将七彩鱼轻推开，露出那面水晶镜。
她凑近脸看去，却并没有在镜中看见自己的身影。
抬手触碰，镜面荡起一圈涟漪。
“居然是双重世界。”
鹿星言眉梢微挑。
她抬头观察水晶镜的细节，注意到水晶镜的题词——水月镜花。
“水中月，镜中花，双相为虚。”
心中已经有猜测，鹿星言毫不犹豫划破掌心，让血流入镜面。
鲜血入镜，镜中的世界被染红，混入水中漂浮如云，为水中世界上空披上一层红霞。
乐正厌已经将镜花水月能找的地方都找了，想要出去除了渡劫修为直接破开，只剩最后一个，那就是契约。
乐正厌揪着水草内心纠结。
因为他想到鹿星言虽然人不靠谱，但对他也不错，还给了那么多丹药符箓，不管教他什么都没保留。
再加上他现在一穷二白，可又不喜欢欠人情沾因果，该还还是得还。
难得现个小世界，还是水系，能帮着让鹿星言契约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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