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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一接通，还没等贺云凡开口，罗天泉已经迫不及待地说。
“你打电话来是关于毛晓翁的事吧？
我也觉得这事挺意外的，心里有话想说，不如老地方见。”
贺云凡应允，半小时后，两人在郊外的一家普通KTV包间碰面。
这家KTV没什么特别之处，酒水也不算高档。
但它最大的优点就是隐蔽，即使发生什么，也不会闹得满城风雨。
现在的贺云凡如惊弓之鸟，即便是寻欢作乐。
也不敢像从前那样张扬，毕竟谁也不知道下一个会不会轮到自己。
尽管贺云凡知道这段时间应该待在家里避风头。
但他内心压抑已久，急需找个方式释放。
当他和罗天泉几乎同时到达KTV时，罗天泉正在点酒。
看到贺云凡进门，笑着招手道。
“你还真快，我还以为要等一会儿呢。”
贺云凡坐下后，把包间的灯光调亮，说道。
“心里有事，在家里坐不住，所以出来散散心。
没想到咱俩想到一块儿去了，这真是英雄所见略同。”
罗天泉听罢，哈哈大笑起来。
几天没见，你这突然文绉绉的，还说什么英雄所见略同。
“以前咱们不都是说臭味相投嘛，怎么现在变得这么快？”
贺云凡皱了下眉，拿起面前的酒杯一饮而尽。
放下杯子后，他开口道。
“什么臭味相投，那是毛晓翁的口头禅，除了他那个怪人谁会这么说？
以后咱们说话得文明点。”
提到毛晓翁，罗天泉的脸色微微黯淡。
“你说，好好的一个人，毛晓翁怎么就变成那样了？
是不是在警局被吓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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