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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7章
若非李医生将所有细节和盘托出，林枫他们又怎会有这么多证据？
毛晓翁陷入了一种近乎麻木的状态，他的表现引起了旁听席上人们的窃窃私语。
人们低声议论着毛晓翁的异样。
猜测他是否真的患有精神病，以及这对老.毛家意味着什么。
毛老爷子此时已经无心关注毛晓翁的状态。
自从林枫揭露了一切后，他的内心也变得异常紧张。
他认为自己的计划天衣无缝，没有人会提前发现端倪。
可是林枫却打破了这个幻想。
现在，每一个字、每一句话都至关重要。
任何差错都可能导致无法挽回的局面。
毛老爷子感到前所未有的压力，甚至有些不知所措。
他深吸一口气，转头看向旁听席上的王吉，希望得到一点建议。
但王吉只是无奈地闭上眼睛，轻轻摇头。
这一举动让毛老爷子明白了，连王吉此刻也束手无策。
“毛老爷子在找谁呢？面对林枫的质问。
他既没有反驳也没有同意，只是不停地看向观众席。”
有人猜测。
“谁知道呢，也许是他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应对。
如果毛晓翁确实有精神病。
毛老爷子为他隐瞒这么多年也不容易；
如果没有，那就是心虚的表现。”
“说得对，不管怎样，毛老爷子也不容易，遇到这样的事，心里肯定不好受。”
众人纷纷点头表示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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