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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握了半天，掌心的温度几乎已经要和咖啡杯融为一体。
手背突然传来一股热度，我一个激灵，思绪也从种种猜测中回到现实。
我茫然的看着姜也，不知道要怎么回答。
昨天晚上刚喝完大酒，醒来就被这么大的冲击搅乱思绪，我的脸色能好就怪了。
可是哪怕面对的是姜也，我都不知道要怎么说。
“不是吧？宋时衍这么有身份的人，不应该带你喝假酒啊？你们俩昨天晚上喝的是什么？是不是让哪个酒贩子给骗了？”
“罗曼尼康帝。”
我语气平淡的作答，“酒假不假我喝不出来，但我知道，要是有人敢卖给宋时衍假酒，他能反手送人家一对假肢。”
一假换一假，已经勉强算公平了。
姜也倒吸一口气。
“我算是看明白了，你们夫妻两个就喜欢玩刺激的。
一个梦到自己做梦做坏事被发现，一个现实里买假酒送假肢。
但凡要是宋时衍的权势没那么大，我隔三差五都得去给你俩送牢饭。”
这话说的。
我佯装生气。
送了姜也一个白眼。
但吐槽归吐槽，今天的重点是正事。
“小也，你也觉得，昨天晚上的那些，只是我的梦吗？”
我收起脸上多余的表情。
“如果昨晚的一切都是真的，就代表这是宋时衍精心布下的一盘棋，我知道这个想法可能有些荒谬，但有没有那么一点点的可能呢？”
“因为昨晚的一切，实在是太真实了，真实到我不知道该怎么把它算作一场了无痕迹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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