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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这个时候他提这是什么意思？
他现在最该操心的，难道不是我昨天晚上为什么会偷溜回去，然后偷偷开那扇门吗？
为什么先被提起的是我对他的称呼？
他总不会想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让这件事就这么过去吧？
宋时衍的态度让我更迷茫了。
思来想去，我还是决定冒个险。
反正局面总不能更坏了。
“我怎么会睡在这？”
我问的并不算明确，既可以理解为是对我昨晚失去意识之后发问，也可以理解为是我对昨天醉酒喝大了之后断片的迷茫。
在没有彻底搞清楚状况之前，我不能把话说太死，总要给我自己留一条后路。
“不然你想睡在餐桌上？”
餐桌上？
我茫然地看着宋时衍，用眼神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宋时衍难得没有卖关子。
“昨晚你喝多了，赖在我怀里怎么都不肯起来，吵着要和我喝到天亮。
我拿水当酒，哄你喝了好几杯，你才嚷着喝不下要睡觉。”
“结果躺在床上也不安分，磨蹭了好半天才睡着。”
我眉心紧皱。
宋时衍所说的每一个字我都听懂了，可组合起来，我却仿佛在听着别人的故事。
我清楚的记得昨天晚上先倒在桌子上的是宋时衍，不是我。
也不可能是我！
不然我怎么回的公寓？怎么试的房门密码？
“没了？就这些？”
我试探着追问。
“怎么了？”
宋时衍伸手摸了下我额头的温度，又试了下他自己的，“没发烧，那是做噩梦了？”
噩梦？
怎么可能有那么真切的噩梦？
他坐得离我又近了一些。
近到我甚至能感觉到他温热的呼吸，规律的喷洒在我的脸颊上。
滚烫的呼吸灼热了我的皮肤，灼烧着我的思绪。
“梦到什么了？跟我讲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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