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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把人从车里救出去是救，但将人杀死，从这个苦难的社会里解脱，又何尝不是另一种营救？
“那在车祸之前，你和虞晚没有见过彼此吗？”
按照他对这个案子的关心程度，如果和我的关系只是车祸时的那短暂的交集，似乎有些说不过去。
“曾经在晚宴上有过一面之缘，但事后没有交集。”
一面之缘？
我怎么完全没有印象？连什么时候和他一起参加过同一场晚宴，都记不起来。
但以我和宋时衍现在的关系，很多事情我还不好刨根问底。
算了，反正我已经打入敌人内部，剩下的慢慢来。
我静默几秒，转移话题。
“对了，我今天的表现，不算给你丢人吧？”
对我图谋不轨的，我都亲手揍了。
对他和我出言不逊的，我也都亲口怼了回去。
除了在吃饭之前刚入座的那会，在心里打过一次让位的退堂鼓之外，就再也没有过。
“不算。”
他果然想要女战士。
“会给你惹出什么额外的麻烦吗？”
宋时衍轻笑一声，似乎在嘲笑我的天真。
“看来我们对麻烦这个词的定义，有些不同。”
我听懂了他的话外音。
他觉得这种程度的小打小闹，还算不上麻烦。
行吧，他都无所谓，我就更不用在意了。
“第一次回宋家，感觉怎么样？”
欸？
“我的感觉......重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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