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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核污水养大的鱼，他们自己吃吗？”
姜天眯起眼睛道：“情报，还得从人入手。”
“哪怕伪装成送物资的工作人员，咱们也得混进去看看。”
安面色凝重地点了点头。
道理都懂，可要悄无声息地摸进去，难如登天。
“开饭咯。”
这时，金川送饭菜来了，看样子还挺丰盛。
“知道你们吃不惯这边的饭菜，特地给你们炒了两个家常小菜，弄了点高汤，将就对付一下吧。”
金川一边说，一边上菜。
有麻婆豆腐，鱼香肉丝，还有青椒炒肉，以及一碗素菜汤，很家常，很地道。
安一边吃，一边跟金川聊了起来。
“确定烟囱下面就是脚盆鸡跟鹰酱的研究所吗？”
安指了指窗外，直奔主题。
“不确定。”
金川苦笑摇头。
“说是吧，可我在此地守了整整八年，从未见过有任何船只靠近投递物资；说不是吧，可那破烟囱，每天总会冒烟，证明下面是有人的。”
“哦？会冒烟？”
闻言，安精神大震。
烟囱冒烟，至少证明下面有人在活动。
再动一动脑子想一想，正常人谁会跑到海底去做饭？“对，会冒烟！”
金川点点头，接着道：“大概每天早上七点左右会冒烟，烟雾呈白色，很淡，不仔细看看不出来。”
“嗯，你接着说。”
安放下碗筷，点起一根烟抽了起来。
“这几年，我几乎每天都借着购买食材，四处溜达，甚至为了买鱼主动靠近烟囱所在的位置，奇怪的是，没有码头，也没有人赶我走。”
“后来有一次，我带着老婆孩子去烟囱附近钓鱼，购买了水下探测设备，刚开始还能看见，再往下就什么都看不见了，一无所获。”
金川苦笑叹息，“哎，说真的，我也搞蒙了。”
“完全猜不透，整整八年了，甚至都没想到该如何靠近那破烟囱。”
“无人机不行吗？”
姜天发出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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