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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洲往后退了两步，看了下门牌号，确定是自己家不是邻居家后疑惑地看着李远廷。
李远廷支支吾吾：“那个，卫洲，我……”
楚风咬牙切齿，搭在卫洲后脖颈的手一用力，指甲陷进肉中，“卫洲！
你他妈！”
啪，响亮的巴掌声回荡在走廊，卫洲机械地看向楚风。
这一巴掌并没有很疼，声音却是真的响，特别是眼下四周寂静无声的时候，卫洲是真的被打懵了。
这都叫啥事啊，本来就已经够懵了，要不是刚刚自己害这小子摔倒，卫洲这会绝对会走到阳台边直接给他丢下去。
“啊！
卫洲，你没事吧？”
李远廷表情有些慌张。
“你他妈非把我弄上来，就是为了让我看这？”
楚风问。
“不是，我，我也不知道啊。”
卫洲比窦娥还冤。
“啊，不是，那个，你误会了……”
楚风打断他的话：“你他妈闭嘴，有你说话的地儿吗。”
“对不起。”
李远廷低垂着头，像个犯错的小孩。
卫洲头都大了，“李远廷，你能先回去吗？”
“好，好的，”
他往前走了一步，抬眸看着楚风，又小心翼翼地问卫洲：“那个，我能回去拿下衣服吗？”
大约沉默了3秒，卫洲开口道：“嗯。”
他穿完衣服走出来，又怯弱地看了一眼楚风，好像他会吃了他一样。
楚风也确实在看他，李远廷明显瑟缩了一下，楚风喝到：“站住，谁准你走的。”
李远廷泪眼汪汪地看着卫洲，支支吾吾：“我……卫洲……”
卫洲叹气：“走。”
“你走一下试试。”
卫洲看着楚风眼底浮起的雾气，心莫名有些疼，好像有什么看不见的东西在死死攥着。
直觉告诉他，楚风误会了，如果他还放任不管不去询问真相，楚风可能真的会消失。
他看向李远廷，语气平淡：“能说下你为什么要把衣服脱了吗？”
李远廷没想到卫洲会问他这个，迟疑片刻后才说：“对不起，我不小心打翻了酱料，弄到衣服了，想脱下来洗洗。”
楚风听后扫了一眼他的上衣，胸口位置确实有一块污渍，至于到底是不是不小心，呵……
“嗯，你回去吧，麻烦把门带上，谢谢。”
卫洲对他说，眼神却看着楚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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