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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仙灵天道面前，他只要还在界内，手中的手段就像是孩童的把戏，没法玩啊。
“为了让小友接触世界树，吾将多年眷顾的一位生灵推了出去，小友这诚意可足？”
黑色符文蛋表面，符文闪烁着间，声音就直接显化在了沈炼的感知中，一点延迟都没有。
倒不是给沈炼整无语了，而是他处于懵逼状态。
天道突然给他来了一个正面接触，他才半仙而已，是不是过于礼贤下士了。
就像草民一下子见到皇帝了，他还以为皇帝用金筷子吃饭，金叉子拾粪。
双方根本就不在一个层面上，他根本无法理解天道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层次。
天道蛋蛋似乎也没有非要沈炼开口，继续有声音响起。
“一直以来，世界树上就有传闻，‘混沌灵根’者可衍化新的世界树界域，而‘混沌灵根者’不可窥探，唯有一点点修行自身方才能察觉。”
“吾乃天道，真仙可化天道，可天道不再是真仙，想要再进一步，唯有扩充界域，小友乃是我仙灵界走出的修士，自然在吾庇护之下。”
“天道仁慈。”
“狗屁。”
闻声，沈炼猛地抬头看向了黑蛋。
天道怎么还会骂人？
最开始的时候，他猜测天道是秩序，属于没有情绪化只有秩序化的存在。
这一切在他当年渡合道天劫之后，就开始出现了变化，天道秩序的脸谱化越来越清晰，现在竟然还会骂人了。
“世界树诞生的第一批大千世界所演化的天道是秩序，可第一代天道早已经寂灭，后续从天道遗蜕中传承下来的天道，就逐渐开始有了变化。
更后来天道不断被真仙夺取，每一尊真仙都需要经历红尘洗礼才能进阶，若是足够强大，哪怕是化身天道后，依旧可以在秩序之外留下属于自己独有的习惯。
骂人怎么了，吾当年也是真仙。”
“天道通透。”
沈炼拱了拱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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