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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是熟悉的雪山头像。
傅以年怎么主动给自己发消息。
她打开一看，是一段语音。
“你感冒好了吗？有人泄露你个人信息的事我知道了，我让宋律去跟进，他挺有本事的，你最近如果状态不好可以先休息几天，给你带薪休假，不算在我们约定的时间里面？”
很难得听到他说这么一大串话。
谢书灵第一反应是看看时间，在心里换算了一下时间，美国现在应该是早上6点左右。
他居然这么早就起床了。
谢书灵打了打字，又默默删掉了。
一时之间居然有些不知道怎么回复，应该谢谢他的，毕竟用的是他的律师，但是这样会不会太生疏了。
思考了几分钟，最后还是回复：“谢谢啦，傅总，我没事，明天还能直播。”
唉。
自己到底还是沾染上一身班味。
谢书灵关上手机看着天花板，其实她心里还是有些委屈的。
被网暴的滋味原来是这样，说不定未来还要经常面对各种各样的负面评论和恶意。
“叮。”
消息提醒又响起。
她解锁屏幕，有些好奇傅以年还会回什么。
没想到他发了一个小猫摸摸头的表情，还是谢书灵最常用的那套表情包。
谢书灵一下被他逗笑了。
这实在是太不符合他平时一板一眼的形象了。
傅以年没再多说什么，她却觉得被无言安慰到了。
那个网暴的人的诉求是什么来着？
让自己滚出直播间是吧。
好。
谢书灵暗自下定决心。
那她以后要天天上播，场场播满，让中控多多投流，让他只能被迫看着自己直播，看自己不爽又干不掉自己！
谢书灵像个泄气的气球重新打满气，从沙发上弹跳起身。
她要研究下平台直播间的违禁词，上次没少吃亏，一场直播被警告了几次。
还是要好好做做功课才行。
做人如果这点毅力都没有，那和一个没毅力的人又有什么区别呢。
…………
傅以年出完差回到集团，本来想直接去自己办公室。
按电梯下意识按了39楼。
算了，先去看一眼吧。
来到直播部，正好到了直播的时间，大家都在忙活。
张钰眼尖，看到他就迎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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