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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瑾捂得严严实实，泡在浴缸里。
顾以安仔细观察了一下，镜子没有氤氲水汽，证明浴缸里的水是冷的。
他用手试探了一下水的温度，水是冷水。
他松了一口气。
“电话是你打的？”
顾以安问浴缸里的周瑾，他下颌绷得很紧，手臂上阵阵疼痛，就像过电似的。
听见声音，周瑾睁眼。
顾以周瑾歪头看着顾以安笑，脸色憋得涨红。
“你来了就好。”
他呼吸很重，
“赶紧把秦芙搞走，再晚点，我怕就要出事儿。”
“她出不了事。”
顾以安在卫生间转了一圈，打量周瑾，
“你也被下药了？”
周瑾点头，但没有继续自己的话题，
“秦芙的量不小，带她去医院。”
忽然，周瑾顿了一下，脸色涨得厉害，“还有。
她的衣服可不是我脱的，我进门时就这样了。
我也什么都没干，我发誓……”
-
顾以安抱着秦芙下楼，转角处，他调整了一下呼吸。
额头上渗出的细细汗珠，在鼻尖附近汇聚。
“你给我放下！”
廖芳菲冲进屋，把秦振业扯了出来，“老秦，你管管啊？你女儿就要被人带走了，报警吧……”
秦振业不敢抬头，
“别说了。”
他几乎用的腹语。
廖芳菲狠狠瞪了他一眼，把秦振业往前推。
“老秦，你不能什么都得我出头吧？这件事可是你答应的。
你现在不管有什么意思？！”
“我让你闭嘴。”
两人争执。
顾以安托着秦芙，瞥了一眼秦振业，
“她真是你的女儿？”
秦振业吓得一哆嗦。
他虽然没有正式接触过顾以安，但是他在律界的地位，秦振业心里很清楚。
他怎么也想不到，他竟然对秦芙这么上心！
“是，是啊。
你要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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