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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回家的车上，暖气打的很足，秦芙还是止不住的发冷。
自己和顾以安之间，真的有壁！
那是一道看不见摸不着的空气墙，是隔绝着顶尖律师和普通律师思维的壁垒。
“万友良报警了没？”
如果不是顾以安问，秦芙也许在复盘时，才会想到这个问题。
但顾以安不同，他在还没了解事情细节的时候，他已经注意到这点了。
万友良如果真的认定是顾以安做的，他怎么可能不报警？
事实是，他没报警，而是直接找自己兴师问罪。
“他找几个混子来闹事，你觉得是为什么？”
顾以安就像老师考小学生。
还好秦芙答上来了，
“做给人看。”
鉴于此，顾以安也不报警。
他要等等看，看万友良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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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车后，就像梦游似的回到家里。
她躺在沙发上，脑中一片空白。
她和顶尖律师的差距，让她觉得不寒而栗。
秦芙憋着一股劲，翻坐在地毯上抱着电脑，开始看关于聚合房产的材料。
她不知道哪里有问题，但是她坚信，自己一定错过了重要的事情。
不知过了多久，窗外天色渐暗。
过年期间，外地来京的人都差不多回乡了。
京中也有不少人趁着假期出游。
京城的新年萧索，荒凉的只剩下零星灯光。
她眼睛看的痛，于是合上电脑，把脸搭在沙发上小憩。
咔嚓。
玄关处传来解锁的声音，秦芙瘫在沙发上，看都懒得看。
她心底想着，如果是抢劫犯，说不定这个家还热闹一些。
“怎么不开灯？”
那人的声音刚落，灯光刺得秦芙眼睛疼。
她猛地把脑袋埋进沙发靠垫里，没好气的嘟囔了一句，“你这门到底怎么换密码？你要不把说明书给我，我明天就把锁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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