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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总，她其实......”
李涛打算再操作一下，可是却被宋阿姨给打断了。
她看得出来那个章心凌是李涛的客户，或者说前客户。
李涛做这个职业不是他的错，她也并不想要揪着不放。
宋艺茹轻轻的靠在李涛的肩头上，望着两个人长长的影子，慢慢的说道。
“没关系。”
当晚。
宋艺茹达成了一个成就。
三个字，让李涛彻夜不眠的琢磨。
......
第二天一大早。
李涛难得顶了个黑眼圈去了学校。
今天是去洋城大学的日子，他本来不要去的，可是林姣让他去。
好吧。
听客户的话，是他的职业素养。
坐上了前往洋城大学的大巴车，李涛身边空了个位置。
“请问这里有人坐吗？”
“没有。”
李涛眼睛都睁不开了，困恹恹想跟周公约会。
在即将昏睡过去的时候，却突然闻到了一股清新的香味。
“嗯？”
李涛转头。
杨玲面无表情的坐在了他旁边，宛如清泉流响的问道。
“这个世界上有几种枣？”
她的表情太严肃了，李涛认为这是个学术问题，于是犹豫的回答道。
“红枣，青枣，大枣，还有什么？”
杨玲面无表情，手紧紧的攥住裙边。
“还有，帅哥枣。”
李涛：？？？
啪！
李涛毫不犹豫的给了自己一巴掌。
握草！
起猛了！
机器人光荣进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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