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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一顿，“没录，是有什么问题吗？”
南初，“抱歉，我这个人因为被人坑多了，所以养成了随时通话录音的习惯。”
“你......”
对面男人从怒声，硬生生转了音调，“您说！”
态度转变，简直是一百八十度！
南初开门见山直接问，“第一，那位王女士为什么哪里的楼她都不跳，偏偏选我们LS的？”
“第二，按照王女士的经济条件，她老公应该不会买零售价1888的酒来喝，还喝到酒精中毒？当时她的脚边还有我们公司楼下都是她砸的酒，她的酒是哪里来的，你们有没有调查过？”
“第三，本来她说跳楼，可能就是吓唬吓唬我们，但是中间接过一个电话，就是因为那通电话她的态度才发生转变，直接往楼下跳。”
“对她的通话记录，你们有没有调查过？”
“最后一点，当时王女士跳楼的时候我们公司正在直播正配合你们的陈警官在做检查，王女士一直在说他的老公是喝我们的酒中毒的，至于她老公到底是不是喝我们的酒中毒的？你们是不是也该给我个交代？”
“以上是我的四个问题，希望你们警方能够给我个答复。”
对方，“您刚刚的问题我已经记录下来了，有了结果，我们第一时间通知您。”
南初，“好的，谢谢。”
挂断电话后，南初看了眼后视镜，刚刚那辆跟着她的黑色大众已经不见了。
她松了口气，心想着可能是自己太敏感了。
她刚准备摘下耳机，手机这时又响了起来。
看到戚如烟的名字，南初一顿。
南初没多思考，还是接了。
“有事？”
戚如烟，“能聊聊吗？”
南初，“我们好像没什么好聊的。”
戚如烟，“我后天飞F国，以后都不回来了。”
“我在LS集团门口等你。”
南初顿了顿，“你去公司对面的那家南岸咖啡。”
她又看了眼时间，“我五分钟后到。”
戚如烟，“好，我等你！”
*
南岸咖啡门口，南初倒车入库后下车进了咖啡店。
她刚进去，一眼便看到了穿着一身嫩绿的戚如烟。
她还如从前一样，喜欢嫩绿。
绿茶的绿。
南初刚进去，一个鸭舌帽的男人掏出手机鬼鬼祟祟地拨了电话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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