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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时筵说，“你先杀我，让我先死，行吗？”
“我不救沈非晚，我就可以活吗？不可以，我只是不想连累无辜。”
傅时筵说，“说到底，你针对沈非晚做了这么多，都是我的错，如果不是我，沈非晚也不会遭受你这么多的陷害，你其实从头到尾，都报复错了人，你就应该只针对我一人！”
“你就这么不想沈非晚死吗？”
白芷手停了停。
“傅时筵，我答应你就是看在我们往日的情分上！”
白芷说，“当我还你所有的恩情了。”
“对，我怕。”
傅时筵点头，“这么多年，我从来没有求你一件事情，就这件事情，我求你答应我。”
哪怕现在的白芷，她已经将死置之度外，但她还是会在死的那一刻，产生人类本能的惧怕。
白芷沉默了一会儿。
白芷咬唇。
“白芷，你先杀我。”
傅时筵口气变得卑微，“求你了。”
没有人不怕死。
沈非晚心跳加。
她当然知道傅时筵对她的纵容。
她说，“傅时筵，我不会听你的，我现在就要杀了沈非晚。
你不是说报复就是这一刻的快感？！
是，我就要享受这一刻的快感，我还要享受，你眼睁睁看着她死却无能为力的悲痛，傅时筵，这都是你欠我的，这都是你们欠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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