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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着左辰，向他行礼。
这位少爷正打算说什么眼神，却忽然落到了左辰手中的笔上。
他盯着那根笔看了许久，像是被勾走了魂魄一样。
“卢少爷，有什么事情吗？”
听左辰的话，卢阳才一下子回了神。
“啊，道长。”
“你认识这根笔吗？”
左辰晃了晃手中的笔。
“不认识……但我感觉很熟悉……”
卢阳迟疑了几秒钟，随后从怀中向外一掏，拿出一本书册。
当左辰看到这本书册之时，左辰也察觉到了什么。
他从怀中向外一掏，拿出来了半页碎纸。
在他指尖，这碎纸就像是活过来了一样，眨眼之间变成了一只扑扇着翅膀的纸蝴蝶，飞到了那书册上。
一瞬间便融入了进去。
卢阳大惊：
“道长？这是？”
左辰大概能猜出来，当时被踩死的那个少年郎大概是卢阳的亲属。
沉吟一下，左辰还是用更容易让人接受一点的说法道：
“青州战场很乱，我在那边捡到的这个。”
卢阳看着手中书策，长长叹息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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