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珀西坚持不懈地问。
“不过是图个开心。
他长得不赖，也还算听话，而且总是知道怎么令我高兴。
这种男生很难令人拒绝，是不是？”
法朗西斯伸了个懒腰，月光照亮了她藏在阴影里的半张面孔，艳丽得令人心慌。
德拉科愣在拐角里，苦涩地笑了一下。
他原以为自己和奥劳拉会有很多不同。
……
法朗西斯回到休息室的时候，德拉科正在窗户旁边安静地看书。
她走过去打招呼，却发现他身上很冷。
“你感冒了？还是出去了？”
她随口问。
“没有。”
德拉科立刻说。
法朗西斯有点奇怪，但没有多问，顺手倒了两杯热茶。
学生们陆陆续续都去睡觉了，法朗西斯还在看一份报纸，德拉科走过来把她圈在单人沙发里。
他忽然低头在她唇上狠狠咬了一口。
“唔。”
法朗西斯吃痛地叫了声，“你干什么？”
休息室里的灯陆续灭了大半，德拉科的面孔显得有些晦暗不明。
他依旧打着领带，衬衫和西裤熨烫笔直，意大利手工皮鞋被擦得一尘不染，鞋尖无意识地顶着法朗西斯的小腿。
他身上真的很冷，称得上是寒气逼人，好像是刚刚从冰雪里出来一样。
但是袖子仍旧向上卷了点，露出一截结实的小臂，白金袖扣圆润光滑的角从法朗西斯眼角轻轻刮过。
“法兰奇，在你眼里，我究竟是个什么样儿人？”
德拉科轻声问，手指缠绕着法朗西斯金色的长发，“我想要听实话。”
她太喜欢对他撒谎了，从第一次见面就是这样，德拉科发现自己很难分清法朗西斯哪一句话是真的，哪一句又是假的。
“为什么突然这么问？”
法朗西斯奇怪地看着他，但是还是很认真地思考了一番，然后作出回答，“自私、狭隘、令人难以忍受，但是我喜欢你。”
德拉科看着她恢复健康但依旧苍白瘦削的面孔，微微有些出神。
“我在你眼里呢？”
法朗西斯好奇地问。
“在我眼里，”
德拉科抚摸着缠绕在手指上的金发，“你是法兰奇，法朗西斯，法茜，小法和卡佩。”
法朗西斯笑了笑，抓住德拉科的领带想在他的脸上亲一下，但德拉科却偏了偏身子，这个吻就落在他肩膀上。
温热的、有一点湿润的吻，隔着夏日里薄薄的衬衫，落在德拉科肩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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