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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知安看着鸢萝那双清纯明媚的红眸，久久没有吭声。
鸢萝说的没错，从他做出极渊主人就是那尊仙的时候开始，他心里就已经有一个答案了。
倒不如说，如果是她的话，一些困扰他的谜团就都能解释的清了。
“宗主，是么？”
牧知安轻声说道。
为什么商妍妃能一直与世长存，甚至在禁忌之地屡次出世时将其镇压，甚至疑似寿元与天比肩……倘若她并不是合道，而是登仙呢？
登仙境，那已经超过修士能够理解的范畴，有人说她是创造了万物的仙人，还有人说她一念之间便可让万物生灵腐朽。
对她而言，整个仙侠世界都只是一场游戏而已，因为登仙之后不死不灭，即使失败了也能无限重来。
总而言之，在九州中关于登仙的传闻太多太多了，但哪怕现在也没有一个具体的说法。
毕竟，登仙境从古至今只有一个，她是万物生灵之母，是从诞生以来登仙的神祗。
从来没人见过她，民间更多地是将她当成一段神话故事。
“我跟你的想法果然一样。”
鸢萝笑眯眯地说道：“商妍妃过去收留了灵龙，将她培养长大，而灵龙天生就自带着三道天道之气……怎么想都只能将那尊仙联想到商妍妃的身上。”
“不过很奇怪，我在你的脑内搜寻过相关的记忆，商妍妃的灵识的确很强，但也还没强到能让我忌惮的程度……登仙境的仙人，灵识不应该只有那种程度而已。”
鸢萝继续道。
牧知安皱眉道：“所以你觉得，天宫深处那具身体的主人，不是宗主？”
“按理说应该是她。”
鸢萝微微停顿了下，“但我总感觉哪里不对劲，商妍妃的灵识太奇怪了，时有时无，就好像随时要消失在那片天地间一样，我还是那个想法……登仙境的灵识，绝对不可能仅仅如此。”
牧知安迟疑了下：“会不会是宗主屏蔽了天机，再加上仙金之锁封印了自我，所以你才察觉不到？”
“我察觉不到，那你怎么也察觉不出来？”
鸢萝伸出小手温柔地抚过牧知安的胸膛，从他的怀里抓出了那三道糅杂在一起的天道之气，笑盈盈地看着他：“你不是都和她有过肌肤之亲了么？她的灵识强弱你应该很清楚吧？”
牧知安一怔，却难得有些尴尬，陷入了沉默。
鸢萝同样愣了愣，不可思议地望着牧知安：“你不会是和她亲昵那几次都沉迷于她的身体，所以连她灵识什么情况都没注意吧？”
牧知安咳嗽了一声：“我当然是在意宗主的情况，只是每次想探查她灵识的情况时正好都是在和她亲昵中途，然后似乎就被她用某种道术魅惑了……”
“呵呵，堂堂天庭之主竟然这么下头。”
鸢萝斜眼瞥来，红眸里充满了鄙夷。
随后，在牧知安还未开口时，她便是忽然说道：“那要不要试试？”
鸢萝伸出手，乳白色的天道之气仿佛在熊熊燃烧着，散发出神圣迷人的气息。
她凝视着牧知安的眼睛，轻声道：“利用这东西，试探一下她到底是不是那尊仙人。”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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