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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司长长叹口气。
没想到唯一的办法，到现在也走入死胡同。
苏凡笑道：“王司长，谁说老四的母亲死了？”
王司长瞳孔一颤，呼吸有些急促。
“他母亲活的很好，就在魔都郊外贫民窟住着。”
苏凡无奈道：“不过老人家很善良，对老四的事情一概不知，她还一直以为她儿子，还在保家卫国。”
“也是这原因，老四这些年虽然大部分时间在魔都，但也只敢一年回一次家，多数时候都在暗中照料老母。”
“太好了。”
王司长激动万分，“苏警司，那你能带我们去找一下老四的母亲吗？”
“只要有他母亲出面，一切都能迎刃而解。”
苏凡点点头，“可以，不过到时候，就怕老人家会受不了刺激啊。”
王司长重重叹气，“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就看老四到时候打算怎么办吧，如果一切顺利，我也会尽力给他在母亲面前留下好印象。”
“但要真不听话，就别怪我下手狠辣了。”
王司长脸色阴翳。
面子，是自己给自己挣的，要是老四不打算要脸，他也不介意下死手。
“嗯，只能这样了。”
苏凡点头，而后道：“我现在赶往贫民窟，你们也尽快过来吧。”
“嗯，好。”
很快。
苏凡再次光临贫民窟，王司长一行人还没来。
不同于第一次来，这次完全轻车熟路。
不过他只知道老人家住贫民窟，至于位置不清楚。
但好在几个小地痞立马认出他，“苏哥！”
“哈哈哈，是苏哥，苏哥是来看我们的吗？”
这些小子十七八岁，也有十五六岁的，看到苏凡一个个高兴的不得了。
在他们眼里，能在网络混的风生水起，肯定是杠杠的牛人。
他们心里崇拜的紧。
苏凡咧嘴一笑，这不来现成导游了嘛。
他走上去，一人发了根华子，不过都是给成年的，那些小屁孩眼巴巴看着，伸手打算接，却被苏凡一眼瞪回去。
“苏哥你就给我抽一根嘛”
这可是华子啊，这辈子还没抽过这么贵的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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