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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眼神明显不对劲了。
他眼底深沉，夹杂着隐隐浮上的血丝，欲望深重。
姜明烟抓紧了浴缸边缘，任由自己身上的衣服被件件剥离，想拒绝都开不了口。
人为刀俎，她为鱼肉。
从上闻湛车的那一瞬间，姜明烟就做好了这种准备。
只不过她没想到，这个澡，是闻湛亲手给她洗的。
从浴缸出来时，姜明烟腿都是软的。
才迈出浴缸，就不受控制地往前栽下去。
闻湛轻啧了声，把她拦腰抱起，“乖乖，这么心急？”
姜明烟原本以为，洗澡时被闻湛撩拨地动了情，晚上至少会好过一些的。
但这男人仿佛憋着股气，最后结束时，她眼角还挂着泪。
白皙的脸蛋染上绯色，眼睛尤其红。
偏偏那男人爽了，事后搂着她靠在床头，点了支烟，分外享受地抽了起来——
他还抽上事后烟了。
姜明烟转头看他，声音瓮瓮的，“我也要。”
她刚刚哭得厉害，这会儿嗓子都是哑的。
闻湛递过来杯温水，“先喝水。”
姜明烟坐好，仰头，一杯温水尽数进肚后，她再次摊出手。
闻湛侧眸睨她，倒是并未说什么，把抽了半支的烟，递进了她嘴里。
姜明烟浅浅吸了一口。
闻湛又把烟拿过来，把人重新楼进怀里，“什么时候学会的？”
姜明烟仔细想了想，回：“十八岁。”
她是很标准的好学生，上学时烟酒是从来不沾的。
人生的第一支烟，是在撞见裴晋跟明佳上床后的当晚，在郁薇面前抽的。
姜明烟一口烟全部吐出，又凑上去，“还要。”
闻湛唇角勾着，没拒绝她。
剩下的半支，全被姜明烟抽完了。
该说不说，事后烟确实舒服。
姜明烟周身的酸疼都缓解了许多，她靠在男人怀里，也随口问了句：“那你呢？什么时候学的？”
“和你差不多。”
姜明烟抬眸，看着他，眨了眨眼。
其实给裴晋和陆娇宜送套的那次，并不是她第一次碰见闻湛。
早在高一时，姜明烟就见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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