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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今天在警察局见到郁琛，冯雪突然有种不详的预感。
因为郁琛刚才看她的眼神，像结了冰，又像淬了毒。
冯雪敢欺负郁薇，就是知道她跟郁琛关系差，没人会给她撑腰的！
可现在的情况，明显不太妙。
冯雪仿佛被抽走了所有力气，手抖得攥都攥不起来。
郁薇没说话。
但姜明烟替她说了：“今天同学聚会，薇薇去洗手间的时候，被她们堵在里面没办法出来。”
郁琛阴沉着脸，“然后呢？”
“然后，她们说要把薇薇衣服扒了，拍她的裸照。”
“......”
在场众人又是一惊。
一般女生提起这种话题，都是含羞带怯欲言又止的，但姜明烟不一样，她说得无比自然，就仿佛这是个再平常不过的话题。
他们觉得惊讶，却全然忘了，这本就不该羞耻。
姜明烟说完，静静看着郁琛。
她认识郁琛也有七八年了。
这还是第一次，从郁琛温柔克制的脸上，读出一种沉冷的戾气。
姜明烟松了口气，正要再添油加醋说几句，让他直接爆发给郁薇出口恶气，就听到门口处，传来一道冷清熟悉的男声。
“那你呢？”
男声微微一顿，骤然沉了下来：“姜明烟，你又是怎么回事？”
“......”
姜明烟猛地抬眼，望向凤眸半腻站在门边上的男人。
闻湛惯性地想扯唇，嘴角动了几下，却怎么都牵不起来。
最后，他也只是冷冷盯着姜明烟的手臂，“血是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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