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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些都不关她的事。
姜明烟满脑子只剩下“到此为止”
四个字，她心中悬了许久的大石头终于落下，抬起眼，朝着闻湛笑了下，真心实意地说：“谢谢您。”
男人丢了烟，也笑：“不客气。”
......
梁秋词找闻湛有事，他先一步下了楼。
姜明烟整理好，过了会儿，下楼时，刚好碰上放学回家的梁羡。
看得出来，小家伙很喜欢她。
一见到她，梁羡嘴角都快咧到了后脑勺，他蹦蹦跳跳地扑过来，然后在姜明烟跟前站定，“美女姐姐，你是在等我回来吗？”
“真聪明。”
姜明烟蹲下身，笑着摸了摸他的头。
简闻语在一边看着，隐约明白梁羡为什么喜欢姜明烟了。
不仅漂亮温柔，还会哄人开心。
如果放在简闻语身上，梁羡这样问她，她只会翻个白眼，然后说上一句：“天还没黑，怎么就开始做梦了。”
梁羡是这样，那闻湛是不是也......
简闻语把视线从哄小孩的姜明烟身上收回，眼睛一转，看向了二楼的书房。
姜明烟陪梁羡玩了会儿，等吃过晚饭，准备起身时，梁老师叫住她：“烟烟，让阿湛和闻语送你回去吧。”
简闻语附和：“对呀明烟姐，这边不好打车。”
姜明烟心里的石头已经落下，就没再刻意跟闻湛避嫌，点点头，礼貌道：“那就麻烦你们了。”
闻湛看她一眼，“不麻烦。”
“阿湛，”
梁秋词咳了声，“吃饭前跟你说的事儿，你好好考虑考虑。”
简闻语问：“什么事？”
梁秋词叹口气，“还能有什么事......你婶婶给你哥挑了几个年纪相仿的姑娘，想让他们见面了解了解。”
他看向闻湛，“阿湛，你爷爷年纪大了......”
姜明烟小口咬着蜜瓜，眼睫一抬，看了眼闻湛。
看吧，太子爷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到了年纪，还是免不了被催婚的命运。
闻湛并没有拒绝，只淡淡笑了笑：“您放心。”
梁秋词怕天色太晚，开车危险，并没有留他们太久。
不到八点，三人一同出了别墅。
闻湛跟简闻语顺路，先送了反方向的姜明烟回去，等人一下车，简闻语立刻凑过来：“哥，你跟明烟姐吵架了吗？”
一路上，两人没有交流过半个字。
闻湛侧眸，望了眼脚步轻快的姜明烟，良久，才不咸不淡地吐了两个字出来：“没有。”
至于什么到此为止——
闻湛轻轻笑了。
是到死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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