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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明烟更不敢要了，她抱紧了裙子，说：“我会尽快还给您的。”
......
因为要洗裙子，姜明烟到家后，先给郁薇打了个电话。
五分钟后，郁薇给她推了个专门清洗高定礼服的门店。
一套清洗下来近五位数。
姜明烟觉得肉疼极了——
她虽然卡里存了些钱，但这一万块钱......也实在是太多了！
可这衣服，又不能不洗。
姜明烟先把衣服送到店里，付了定金，又去商场买了两盒补品，才坐公交前往梁家。
到梁家大门口，姜明烟还愁眉苦脸的。
按响门铃后，她用手机屏幕正对着自己的脸，勉强挤出了个笑。
佣人出来得很快。
梁秋词大约是提前打过招呼，佣人一瞧见她，就笑着问：“是姜小姐吗？”
姜明烟点头，“您好，我找梁老师。”
“先生和太太念叨您好久了。”
佣人打开门，接过她手中的礼盒，“您快请进。”
姜明烟有两年没见过梁秋词了，即使做了一路的心里建设，这会儿真到了梁家，还是觉得有些紧张。
她指缝间被汗濡湿，不住地吞咽口水。
佣人带她进去，到玄关处替她拿了双拖鞋，而后朝着客厅扬声道：“先生太太，姜小姐来啦！”
姜明烟心跳都快了许多。
可紧接着，她还没听到梁老师说话，反倒是先听见了道熟悉的女声：“明烟姐！”
姜明烟还没把这声音跟记忆中的脸对上号，简闻语就快步跑了过来，“明烟姐，我都等你好久啦！”
姜明烟忽然有种，非常不详的预感。
她眼皮狂跳，唇角以一种很诡异的弧度勾着，嘴巴动了动，却发不出声音来。
这时，梁秋词夫妇从简闻语身后走了过来，“烟烟，外面热吧？赶快进来坐。”
梁太太吩咐佣人：“空调再打低两度。”
姜明烟确实热。
不过刚刚只是被太阳炙烤地身体热，这会儿是连脑袋都热了起来。
姜明烟勉强笑了笑：“梁老师，师母。”
简闻语话密，从玄关至客厅，叽叽喳喳了一路，姜明烟一句都没听清。
来到客厅后，她不详的预感得到了验证。
沙发上，西装外套和领带丢在一边，修长手指正捻起粒葡萄送进嘴里，慵懒优雅咀嚼着的人，不是闻湛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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